Wednesday, October 7, 2009

在台北的NBA看板奇案




http://www.taipeitimes.com/News/front/photo/2009/10/07/2008041335
IDENTITY CRISIS

Workers at the Taipei Arena yesterday replace the word “Taiwan” with the word “Taipei” ahead of tomorrow’s Indiana Pacers vs Denver Nuggets NBA basketball game.
PHOTO: CHANG CHIA-MING, TAIPEI TIMES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轉載 認識東土耳其斯坦-他們的歷史

原文出於 http://formosaner.wordpress.com/2009/07/11/eastturkistan/

前言
當我們歷史課本還在教育大家,清朝的乾隆皇帝稱號是十全老人的時候;我們不會理解十全武功是多麼的血腥殘忍。
當我們的課本還在稱呼那塊土地叫做「新疆」的時候,我們不會知道那裡的人怎麼稱呼他所賴以生存的那片土地。
當我們以為五族可以共和的時候;卻忽視最根本的現實。誰想跟你共和?
我們的歷史,由我們自己書寫;因為我們是獨立自由的。
他們的歷史,請你來了解;不要霸權,不要統治者的書寫;因為他們跟我們都要一樣,獨立、自由。

維吾爾民族簡史
第一批抵達東土耳其斯坦的民族是伊朗人,然後是雅利安人,突厥人以及一些蒙古的遊牧民族。他們在綠洲上建立了城市。
而維吾爾人是東土耳其斯坦的原住民族之一。維吾爾人的祖先和當地的原住民,共同在這塊傳奇的絲路必經之地上,扮演了東西方文明交流的要角,並且發展出繁盛的文明。
維吾爾人所相信的歷史表示,維吾爾族的歷史超過四千年。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科學和考古探險隊在該區域發現許多洞穴廟宇,寺院遺址,壁畫,以及寶貴的微型,書籍和文件,這些可靠的證據顯示,維吾爾人在當地活動的文明史至少有兩千年之久。
簡要來說,維吾爾人的文明與宗教有密切的關係。在早期的歷史上,維吾爾人和其他突厥語系的民族(分布於東歐,俄羅斯以及中亞的民族;其構成今天的土耳其,賽普露斯,雅賽拜然等國家)一樣,信仰薩滿教(Shamanism),摩尼教(Manicheism)以及佛教(Buddhism)。西元一世紀,大量的佛教文明由圖博(Tibet)傳入東土耳其斯坦,使得當地改變為佛教文明的中心。直到西元九世紀,伊斯蘭教(Islam)的文明始傳入東土耳其斯坦。卡拉罕王朝(Karahadin kingdom)加速了維吾爾社會的依斯蘭化,當時卡拉汗王朝的首都喀什葛爾(Kahgar)甚至成為了當時伊斯蘭文明的首善之區;基於伊斯蘭文明發展出來的各種藝術,科學,醫學。音樂和文學充滿了整座城市;根據大宋(906-960)的記載,一位維吾爾族的醫師Nanto曾經旅行到了大宋境內,並且帶來許多當時大宋並不知道的醫學知識。除此之外,在著名的李時珍的本草綱目中所記載的草藥之中,有103種不同的草藥是維吾爾人的常用藥材。某些西方學者更指出,針灸並非中國人的發明,針灸的技術是由維吾爾人傳入中國。
這是維吾爾人在歷史上的黃金時期。從此以後,伊斯蘭教成為維吾爾人的信仰,也是東土耳其斯坦文明的主要成份。

東土耳其斯坦當地簡史
在西元前176年,一個遊牧民族 – 匈奴(Xiongnu)擊敗了當地的其他國家 – 樓蘭國,烏孫國等國家,建立了在東土耳其斯坦的霸權。
西元前139年,中國大陸上的政權,西漢;統治當時政權的武帝派遣張錢與匈奴談判。這次的談判雖然無法達成西漢與匈奴的結盟,但張錢卻得知了匈奴擁有一塊美好的土地 – 塔里木盆地。西元前121年,西漢出兵入侵並佔領了塔里木盆地。漢武帝在甘肅設置了四個節度使以方便就近管理這塊新征服的土地。然而,西漢在當地的統治並不穩定,在經過多此與匈奴的拉鋸戰之後,塔里木盆地最終重回匈奴的控制之下。嗣後,西元前104年,有名的軍事家李廣佔領了東土耳其斯坦;而軍事家班超則將西漢的勢力延伸到了喀什葛爾。然而,在此以北的匈奴活動變得更加活躍,西漢的統治勢力只維持了二十年。
與維吾爾人有較直接關係的突厥人在西元六世紀的時候興起。突厥人最早發源於中亞的葉尼塞河(Yenisei River)上游。西元四世紀,突厥人遷徙到高昌國(今吐魯番)的北山,卻因五世紀時高昌遭到柔然國(Jujan)征服,而淪為柔然國的鍛奴(突厥人擅長鍛冶鐵礦)。六世紀時,柔然國國力漸衰,突厥人釷門(Buman)趁機崛起統一當地各個部落,並且向柔然國要求聯姻;柔然國不准,釷門遂殺死柔然使者,並且轉向西魏要求聯姻以擴大勢力。西元556年,釷門聯合各部族打敗柔然國,建立突厥帝國(Gokturk),自稱伊利可汗(Il gagan)。釷門死後,其子即位;其子不久也過世,兄弟遂即位,此時勢力更大,更與北周聯姻(北周武帝娶其女為妻),徹底消滅了柔然國,突厥帝國勢力至此最為強盛,稱霸了中亞和北亞。根據南周記載 -《周書‧突厥傳》,突厥「東自遼海以西,西至西海萬里,南自沙漠以北,北至北海五、六千里,皆屬焉」。

入侵和併吞
就像今天的中亞一樣,東土耳其斯坦並不是一個和平寧靜的地方。根據歷史記載,從西元前104年到西元751年,中國的歷代共有六次入侵東土耳其斯坦的記錄;但這些入侵皆只是短暫的。
除了中國各朝代以外,蒙古也曾經將鐵蹄踐踏過東土耳其斯坦。著名的蒙古三次西征,思汗西征(1219-1223)、拔都西征(1236-1242)和旭列兀西征(1253-1260);這三次的西征都使東土耳其斯坦難以倖免的遭到入侵和併吞。
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東土耳其斯坦最近的一次是遭到大清帝國的入侵和併吞。
大清帝國的乾隆皇帝,1755年殲滅了準葛爾(Dzungar)王朝,1759年,殲滅當時在東土耳其斯坦的薩伊德王朝(又稱亞爾肯特王朝,準葛爾回部),並以軍墾區的形式維持到1862。在乾隆皇帝這次的入侵行動中,乾隆諭令前線將領「必應全行剿滅,不得更留餘孽。。。所餘妻子,酌量分賞官兵,毋得稍存姑息」;前線將領則報告:「盡喚男丁而出,屠戮有聲」。由此可見,清軍有計畫的進行了一次種族屠殺,結果造成「數千里內遂無一人」(《嘯亭雜錄》卷3)。雖然乾隆皇帝殲滅了準葛爾王朝,兼併其土地並命名為新疆,然而,東土耳其斯坦的維吾爾人和其他的當地人民仍然為了重新獲得獨立與主權,與外來入侵者展開了英勇的,堅持不懈的鬥爭。共組織了42次起義。最終于1864年,趁著清國內部有太平天國及捻軍動亂,建立了短暫獨立的野特夏哈爾王朝,又稱七域之國。遺憾的是,這次獨立沒有持續太久。隨著太平天國滅亡,清朝著名軍事家左宗棠率領湘軍,擊敗捻軍,進而進攻寧夏,甘肅,擊敗兩地起義獨立的回族。左宗棠更進一步於1876年進攻新疆,經8年的浴血奮戰,讓新疆再次成為大清的領土。(在清帝國的歷史記錄中,這段歷史稱為陝甘回變,1884年,大清帝國正式建立了新疆省)。

兩次短暫的東土共和國
1911年清朝政權被革命推翻。東土耳其斯坦落入了軍閥的控制之下。土耳其人艾買提‧卡馬爾和從土耳其留學歸來的維吾爾知識分子麥斯武德開始在東土耳其斯坦設置學校,傳播泛突厥主義。然而,這些舉動受到當時新疆省省長楊增新的打壓;學校被迫關閉,麥斯武德等人也被迫逃亡。但維吾爾人仍然不斷的尋求獨立的機會。
受到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成立的影響,維吾爾人的國家社會主義意識不斷高漲。1928年新疆省長楊增新遭到樊耀南暗殺,楊增新的副手金樹仁取代了楊增新的位置。然而,金樹仁比楊增新更加的專橫,獨斷,並且也更加的貪腐,他甚至增加賦稅,強迫撤換當地維吾爾人的社團領袖。這些舉動,使得維吾爾人更加的憤怒。
30年代初期,一些泛突厥主義和泛伊斯蘭主義的領袖回到東土耳其斯坦,並且發起東土耳其斯坦獨立運動。經過一連串軍閥之間的鬥爭之後,1933年11月,在英國的支持下,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First Eastern Turkestan Republic)宣佈成立。然而,這個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只維持了三個月。金樹仁之後的新疆省主席盛世才,希望蘇聯派兵援助他,遏止新疆獨立。蘇聯於是在1934年的1月24日,派兵偽裝成白俄羅斯的軍隊,進兵新疆。蘇維埃的部隊採用空中增援的方式,迫使當時駐守烏魯木齊的回族軍閥馬仲英部隊向南撤退;馬仲英破於情勢,再向南撤退後,宣示效忠南京政權,回過頭來摧毀了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雖然,這個共和國是短命的;但在這三個月期間,共和國已經有了自己的國旗,護照以及貨幣;第一次的共和國的獨立所產生的影響是深遠的。
維吾爾共產黨在1921年就已經成立了。蘇維埃為了達成共產國際社會,隨後便不斷在該地培植許多民族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團體,企圖併吞東土耳其斯坦,成立東突厥斯坦蘇維埃社會主義加盟共和國。1944年11月,在蘇維埃政府的支持下,東土耳其斯坦北部發生了「三區革命」(伊犁、塔城和阿勒泰三個地區),成立了「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Second Eastern Turkestan Republic)。1945年一月,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宣佈脫離中國獨立。但同一年,國民黨的南京政府和蘇維埃達簽訂蘇友好條約,蘇維埃至此不再對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提供軍事援助。1946年,東土共和國更在蘇維埃的主導之下,與國民黨的南京政府簽下協議,成立聯合政府,終結了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但是,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名亡實存;東土內的獨立人士仍然不斷宣揚獨立的理念,並且不斷要求國民黨軍隊撤出。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人民解放均在王震的帶領下進入東土耳其斯坦;蘇維埃政府既已扶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就無須再扶植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東土耳其斯坦共和國至此終結。

未完結的苦難
1949年王震帶領著中國人民解放軍進入東土耳其斯坦,至1953年,他把大部分維吾爾族的老師都關進監獄,並且屠殺了近二十萬的維吾爾人。
1962年,在毛澤東大躍進的政策下,東土耳其斯坦也發生了飢荒。北部的伊梨地區,缺乏糧食的維吾爾族起而聚集抗議,王震下令開槍鎮壓。
被稱作新疆第一女富商,曾任中國第八屆全國政協代表的熱比婭.卡德爾,1999年八月因試圖與訪問烏魯木齊的美國國會議員助理代表團會面而被捕。2000年三月,中國政府以熱比婭「向境外組織非法提供國家情報」判處她八年有期徒刑。2005年三月,藉著美國國務卿訪問中國期間,熱比婭保外就醫,並趁機脫逃,流亡至美國。同年,熱比婭在德國慕尼黑舉行的「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 World Uyghur Congress )當選為該組織的主席,中國政府立即將他仍在中國的兒子判處七年徒刑。
熱比婭如今是一位受國際歡迎,但中國頭痛的人權活動家。
在2006年的世界人權日當天,他參與了抗議活動,並且指控中國政府,「在1955年就保證了維吾爾的自治,然而,他們卻將7歲到27歲的維吾爾族孩子遷移的內地上學,不讓他們留在維族地區接受教育。。。從1952年土地改革大規模屠殺有錢富農、1957年打擊維吾爾知識份子,維吾爾人到現在都沒有能力發展自己的經濟、文化、文字教育。沒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自然資源,任何維吾爾人要用這些資源都會被逮捕。。。任何維族人只要是對中共的政策有所不贊成的話,就會被說成是恐怖主義、極端分裂分子。。。」
中華人民共和國在這塊土地上建立了所謂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從此,維吾爾人和當地的其他民族,進入了歷史上最黑暗的時刻。

Wednesday, July 15, 2009

我們一定可以找出一條共同奮鬥的活路 --- 參加2009年聯合年會側記

本來,提早一個禮拜回台灣,參加北美洲台灣人教授協會(NATPA),台灣教授協會(TAUP),與台灣教師聯盟(UTT) 第一次聯合年會,是要去「勇登玉山」。因為大家回台灣的時間不同,加上對台灣未來心情不好,只有望玉山而興嘆了!人在太平洋上空時,思索著,接下來的一個禮拜,要做什麼呢?於是,下飛機的隔天,6月19日(拜五),自己主動要求去拜訪我想見面的台派人士。雖然是個人行動,我還是把行程報備給NATPA理事會參考。

6月20日(拜六)下午,我與阿惠從豊原趕到立法院側門外路邊走道,去探望公投護台灣聯盟總召集人蔡丁貴教授。大約與蔡教授深談3個小時,檢討,反省,「不爽出來走」由南到北507公里,「獨立建國挺扁第五大隊」與「五一七嗆馬保台大遊行」前後行動,以及敏感的「組黨」議題,對整個台灣人反抗運動的影響。當晚蔡教授帶我們去參加北社的募款餐會。親眼看見,北社張學逸社長以一票領先連任北社社長。蔡英文主席被邀上台講話時,台下部分社員要求「下台」,蔡主席以穩定幽默口吻說,大家是要我「上台」說話,還是要我「下台」回家。結果大家高喊「上台」說話。於是,蔡主席報告,民進黨中常會已決定,挺阿扁司法人權到底。老實講,蔡主席當晚表現出優質的領導風度。

6月21日(拜日)下午,我們到台中中山醫學大學拜訪中社社長戴正德教授。大約與戴教授深談2.5小時,探討台派各社團成立聯合陣線的必要性,以及台派各社團如何與民進黨大聯合,對抗中國黨的戰略戰術問題。當晚,戴教授帶我們去參加中社的新舊理事交接餐會。在大約20人的大圓桌用餐過程時,與會新舊理事,一個一個自我介紹,參與運動的親身歷程,讓我親眼見識,中部台灣,卧虎藏龍之地,各行各業,人才濟濟。大家對台灣的付出、耕耘、深愛,絕對不是像我這個在海外多年的異鄉人,可以想像的。會後,戴教授開車送我們到台中火車站時,我對戴教授坦誠建言,台中地區,成立聯合陣線,實力大有可為。

6月22日(拜一)下午,我們到高雄市拜訪南社社長鄭正煜老師。大約與鄭老師深談2.5小時,說明台派社團在高雄辦「五一七大遊行」,及南台灣挺扁挺陳唐山的原因。鄭老師的最大願望是辦報紙對抗統媒。錢不夠,希望辦「一張紙」的報紙專門來對抗統媒。我拍著鄭老師的肩膀說「瞄準方向,槍口對外」。當晚,翁銘章教授帶我們去參加,由德州農工大學回南台灣任教的校友聚會。在用餐交談中,讓我體會到,這些Texas A&M回台灣任教的老朋友,對阿扁及民進黨的認知,與南社社長的看法相當一致。這些老朋友,都是當年在德州農工大學念書時,很優秀的一群留學生。我拜託他們,必須站出來繼續為台灣出力。他們有推薦6~7位學生代表參加此次聯合年會。

6月24日(拜三)下午,我們(這回包括NATPA前會長葉治平教授)到台北新莊拜訪獨立台灣會的史明老先生。史明老前輩,於1981年開始到1993年回台灣為止,每年暑期從日本到美國走訪美國各地台灣同學會,必到Texas A&M大學給同學們講台灣民族,台灣獨立,台灣社會問題。當年才60多些,現在已90有加。大約從正中午到下午4點多,史明老前輩,精神特別好,他說明參加「不爽出來走」的最大目的,是要鼓舞台派走入基層群眾,去了解勞苦大眾的真正聲音,才能聯合基層大眾的力量。以他對基層大眾的接觸了解,他認為台灣終將獨立。在離開新莊往回台北的車上,臨時約定(透過葉治平教授),在台北火車站附近與劉進興教授見面 (後來,林世煜先進也來加入交談)。我把這幾天來,拜訪各方人士的所見所聞,與劉教授、林先生交換意見,希望團結台派力量,有效地對抗中國黨。

6月25日(拜四)下午,我們到南港中央研究院拜訪前教育部長杜正勝院士。杜院士因特別費案,未能應邀參加2008年NATPA年會的專題演講,他特別為年會寫了一篇「台灣主體教育之困境與展望」,鼓舞呼籲海內外知識份子聯合起來推動第二次的台灣文化啟蒙運動,以再造台灣人的心靈。大約與杜院士深談3小時,分析當今民進黨領導團隊的重大責任,及對蔡英文主席的建言。尤其,對民進黨的中國政策應該如何做,杜院士也有一套理論。由南港開回台北福華文教會館時,因塞車,差一點趕不上與李欣芬老師的約會。李老師是2008年台教會副秘書長。我單獨與欣芬老師約在福華自助餐廳交換意見。尤其,對所謂的挺扁與不挺扁議題,深入討論,希望互相了解,互相忍讓為台灣。談猶未盡,差點趕不上晚上8點的NATPA理事會。

6月26日(拜五)上午,聯合年會開始,聽完蔡英文主席的開幕演講「自由民主司法」,盧主義前輩的「台美關係的回顧與前瞻」之後,我們於空檔與劉進興教授及葉治平教授到民進黨總部拜訪蔡英文主席。我開門見山地向蔡主席說明,這幾天來我們拜訪前述幾位台派人士互相交換竟見,聽他們對主席的建議,民進黨該如何與台派各社團協商,再協商,才能團結對抗中國黨。大約1.5小時會談中,劉進興教授也認為「主席多花時間拜會各台派社團,多溝通多協商很重要」。老實說,蔡主席很幸運,有劉教授這樣的坦誠建言。我對這次與蔡主席的坦白對談,印象深刻。年會當天下午,我找空檔再度與蔡丁貴教授深談2小時,重點在於,台派各社團如何團結一致,配合蔡英文主席領軍的民進黨,共同對抗中國黨。我也寄語阿貴教授,面對困挫時,忍耐再忍耐,磨練身心,志在台灣。晚餐後,參加由台教會副會長廖宜恩教授主持的台灣歌手與樂團的感人表演「阿翔的歌」,「吳志寧吉他與吳晟老師」,「王明哲老師的歌」及野草莓當日參訪「六張犁公墓」「景美人權區」「陳文成紀念館」「鄭南榕紀念館」之介紹與照片心得分享。野草莓的領隊是林世煜先進,他們的報告令人感動。

6月27日(拜六),本來年會的主題是要「教授與學生」對談,結果,排出來的節目是,學生在台上做心得報告,教授在台下只有幾分鐘發問,首先由幾位教授上台做簡要開場白,前後總共有15位學生代表上台報告。一般而言,每位學生代表,準備充分,在他們的各自領域,論述清晰,表現優良,是一場成功的座談發表會。只有在下午的最後一場「學運與社運發展綜合討論」時,有一位北部野草莓代表在台上發言,他認為今曰台灣的困境是上一代的責任,以及他在台派聚會場合,必先說「抱歉,我的台語不好,我用國語發言」,備感困擾。有些在台下的教授聽後,爭著舉手要發表意見,急著要向他解釋說明,因為時間有限,沒有辦法台上台下,大家暢所欲言。幸好,會後很多教授與學生,場外東一堆西一堆,繼續談論,終於把道理說清楚講明白。之後5點到6點半,NATPA開會員大會。晚餐時,三會會長共同宣佈,第一次聯合年會,圓滿結束。餐後,蔡丁貴教授與多位NATPA理事會員,在福華交誼間,繼續談論到深夜。

6月28日(拜日),一大早,大約30人,由台北坐火車到花蓮。下午暢遊國際有名的太魯閣國家公園。當晚,在亞士都大飯店,與花蓮東社方美津社長及10多位代表座談,就有關阿扁與民進黨的議題交換意見。除了阿扁議題尚有爭論,大體而言,花蓮東社相當支持民進黨領導團隊的決策。有人建議,民進黨可以考慮,控告中國黨違反司法程序正義,於辦案中途更換審判長。

6月29日(拜一),乘遊覽車從花蓮到台東,一路觀望左邊太平洋,右邊中央山脈之美。下「石梯階」,上「三仙台」,拜訪花蓮阿美族海邊莉桐部落,生態之旅,與當地原住民沙灘跳舞,海邊玩水,遠望綠島,學做麻糬,莉桐部落戶外晚餐。據說,這些都是透過台教會台東大學的劉炯錫教授的安排。在遊覽車上,有機會與台教會會長陳儀深教授交換意見。如何團結,加強台教會與公投護台灣聯盟的互動協商,擴大台教會在台派運動中的親和力與影響力。當夜,在知本泓湶大飯店溫泉亭邊,陳儀深教授,杯舉啤酒,再度與NATPA數位理事會員,暢談天下事。當夜,杯酒下肚,有人建議蔡英文主席,在民進黨之外成立民間的諮詢團,以及建議蔡主席,集中火力批判國民黨對當下失業者的不合理健保政策。

6月30日(拜二),乘遊覽車到台東卑南鄉,再換吉普車,登上高山,了解達魯瑪克族 (Taromak)的原鄉生活實況,見識到台東青山的壯麗,原住民的故鄉,看石排屋,學綁花圈,拉弓發箭。中午回到半山腰,用達魯瑪克族餐,於古老水庫邊,做愛玉,喝米酒,烤蕃薯,玩石溪,捉小魚。一位原住民姑娘說,她是受台東大學劉炯錫教授的影響,才對原住民的歷史及環保非常了解,她們很感謝,大家對原住民的關懷與支持。下午5點17分的火車,由台東知本站開到台北已經是10 點多,趕回到豊原又是半夜了。

7月1日(拜三),沒有辦法趕去參加蔡英文主席與NATPA在台北American Club 8-10點的早餐會。希望黃東昇前會長與劉斌碩會長,有把6月29日晚上喝啤酒時的建言(民間諮詢團、失業健保政策),轉述給蔡主席做參考。

7月2日(拜四),一大早,由豐原趕到桃園,搭早上10點飛機。人在太平洋上空時,回想著,我是否應該把這二個禮拜以來,所見所聞記下來,讓沒有能夠參加這次年會的NATPA朋友們參考。當然,在「團結抗爭,槍口對外」大原則下,只能簡單記下部份情節。最後,這一次回鄉拜訪學習之旅,我有一些感想。首先關於台派社團與民進黨部份,我深深相信,只要大家對自己人多多包容,互相忍耐,坐下來協商,把力氣用來對抗中國黨,我們一定可以找出一條共同奮鬥的活路。我的直覺是,台派社團會團結起來,蔡英文主席也會更加強與台派社團協商,再協商,化解矛盾。大家一定要聯合起來,才有機會扳倒中國黨。

再來關於教授與學生部份,我覺得,學生要走的路很長,我們看待學生就好像看待自己的子女一樣,多聽他(她)們的看法想法,正確的要鼓勵要堅持,不正確的也要有耐心來說明來化解。我們必須在漫長的路上,繼續加強與學生對話,互相學習互相進步。其實,教授與學生的關係,就好比民進黨與台派社團的關係,大家一定要多溝通多協商,互相忍讓互相了解。總是,希望有一天,台灣人能夠大徹大悟大團結,真正站起來,主宰自己的命運!

作者 : 黃界清 (德州農工大學傑出講座教授,前北美洲台灣人教授協會會長)